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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八、九章分别在23、24、32、33楼

曾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我的虐恋生活》,我喜欢那篇文章对细节和心理的细腻描写,可惜的是文章并没有写完,一直没看到续文。这篇《致命游戏》的前两节借鉴了那篇文章,至于后面的内容……请诸君往下看吧。

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我想偌大的写字楼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吧?今天是周末,即使是值班的保安也早就躲进值班室里睡大觉去了。

是时候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激动心情此时显得更加强烈,因为我要做一件完全释放自我而又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我要在这个略显清冷的夜晚一个人玩一场疯狂的游戏。

大学毕业后我远离南方的家乡独自来到这个北方的大都市,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时间,也算是小有成就,做了这间在业内小有名气的蓝月广告策划公司的创意策划部总监,最近又在五环路边上买了一百平米的一套二居,虽然把几年的积蓄花了精光,还从老家的父母亲戚处借了几十万。不管怎样我总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我有了一个私人的秘密空间,在那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满足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变态嗜好。

我打开身后的档案柜,拿出一个黑色的旅行包,这是我早上带来的。如果在这个房间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我将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到办公桌上:带蕾丝边的乳罩、窄如绳子的丁字裤、薄如蝉翼的肉色裤袜……更有全套的女性化妆用品。在这些东西里最显眼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高高的金属跟细如筷子,鞋的后帮连着一圈厚厚的皮带,皮圈里面包裹着几根坚韧的钢丝,皮圈的接口处有一对闪闪发亮的钢环扣。这双可以锁在脚上的高跟鞋是我三天前刚刚在网上买到的,一旦把它锁在脚上,即使用刀剪也是无法剪开它的。这双高跟鞋最不寻常之处是号称具有极限的20厘米的高跟!不过我实际量的高度只有18厘米,我想对于一双35码的鞋这恐怕已是不能再高的高度了(我1米64的身高,脚又长得小巧,35码的鞋刚好能穿进去)。即使是最前卫的女孩子也不敢轻易穿上这双高跟鞋的,穿上它两只脚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几个脚趾上,若要穿着它走路,那可真是提心吊胆、颤颤巍巍,一步迈不了半尺远……与其说这是一双鞋,倒不如说是双禁锢折磨双脚的刑具!而这双刑具般的高跟鞋过一会却要套在我——一个男孩子的脚上!

我又从旅行包拿出了更让人吃惊的东西:手铐、脖圈、塞口球、贞节带、假阳具、连体束缚带、乳头夹、浣肠用具、十几把大大小小的钢锁……还有一副制做得惟妙惟肖的假阴!天哪,不要说别人,就连我自己都在心里骂自己是个变态,可我……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已啊!若是这些东西被别人看见,尤其是当我正在「使用」它们时被别人看见……天哪,我不敢想象那会是番什么样的情景,或许我会因为羞愧而去自杀的。

我说不清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变态的嗜好——易装癖。我一出生,老爸给我起了个怪怪的名字——「柯艾」(我老爸姓柯,老妈姓艾),结果从幼儿园到进了公司,我都被顺理成章地叫成了「可爱」。而我小时候也确实长得挺可爱的: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或许是为了弥补没有女儿的缺憾吧,老妈还时常给我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把我打扮得像个洋娃娃,然后得意的带着我走街串门四处炫耀。‘多可爱呀!’‘多漂亮啊!’‘真是个小万人迷!’‘长大了做我们家的媳妇吧!’我小小年纪哪里分得出什么美丑好坏?听着邻居们的开玩笑的夸奖称赞,心里美得不得了,真巴不得永远做这样一个洋娃娃。随着年纪的增长,幼时的玩伴一个个长高了身子、变粗了嗓音,而我的身子却瘦瘦小小的老也长不高,白白的皮肤怎么也晒不黑,更糟的是我的嗓音也细声细气的一直停留在童音阶段,再加上那张长不开的圆圆娃娃脸。结果我自然而然的成了男孩子中的异类,成天被他们欺负取笑。或许就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我的性格被导向了另一种趋向。

如果仅仅是易装癖倒也罢了,在我工作以后,又通过网络接触到了另一个新天地——SM。当我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些被紧紧捆绑、苦苦挣扎的女模特们时,我的内心犹如被电击般的震撼了:我好想象她们一样的美丽一样的性感!象她们一样四马倒攒蹄地匍伏在地上任人羞辱欺凌……

理智告诉我:在现实生活中是不能容忍这样的变态行为的,我只能在家——我一个人的小天地里实现我的理想。从最初的变装,自我束缚,发展到手铐、脖圈、塞口球、贞节带、肛门塞……我越玩越过火,就好象染上了鸦片瘾一样,怎么也戒不掉了,凡是我在网络上看到的都千方百计想亲身尝试一下,而我心中的躁动与渴望也与日俱增,怎么也得不到满足。今天我要实行一次我策划了好久的新计划:在「大庭广众」之间做一次变装性奴!当然,这「大庭广众」是打引号的,确切的说是一次户外的变装自缚。我就象做一项策划一样,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我相信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既可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又不会被人发觉。我想,在这一次大大的「过瘾」之后,我会老实一阵子了。但我也知道,我内心的渴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我就象只扑火的飞蛾,明知是死路,仍然义无反顾的扑向那灼热的火焰。或许只有到了我的隐私终于被人发现并且身败名裂的那一天,我的变态嗜好才能终止。

我脱去了笔挺的西服和内衣裤,望着镜子里那具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谁能说这不是一具女人的胴体?长颈、削肩、细腰、丰臀,双腿修长,脚踝细巧……就连胸前也突起了两跎小小的「馒头」。我不敢服用雌激素,听说那会对身体有害,但其他的丰乳方法我都试过了:丰乳霜、丰乳器……几年努力的结果,在我这具男孩子的胸脯上已经有了两点悄然的突起,勉强可算得上「A」罩杯吧。这样的胴体应该被万紫千红的绫萝绸缎所包裹着的啊,可现在却只能被刻板的兰灰黑色的制服覆盖……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一定要彻底地解放我的身体,赤裸裸地溶入到玫瑰色的梦幻中去。

我先给自己化了个浓浓的艳妆(几年的变装经历已使我的化妆技巧相当高超了),镜子里原本中性化的脸庞变得十分妖艳:鲜红欲滴的樱唇,秋波婉转的明眸,细细弯弯的峨眉,粉红色的腮红,淡兰色的眼影,两边耳朵上挂着两根长长的耳链一直垂到我的肩膀上(我偏好链形的东西,连耳环也喜欢长长的耳链)——这分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暗夜妖姬啊!说得直白点,就是个在路边招蜂引蝶的「鸡」。我用的化妆品是在网上买的,据称是「永不褪色」,除非是专用的卸妆液,否则是洗不掉的。

我就这样脸上浓妆艳抹,身上却一丝不挂,去洗手间(女洗手间)解了大小手,解完后用医用生理盐水给自己做了两次浣肠,然后又仔细清洗了后庭,这是为今后两天所做的必要准备——从今天晚上直到礼拜一早晨,我的后庭将一直被我想象中主人的阳具占据着。

浣肠的感觉是不好受的,但它能给人一种受虐的强迫感。虽然我一直惧怕给自已浣肠,但那增加受虐的感觉总让我不忍放弃。只要一想到我这两天的「悲惨命运」(这「悲惨命运」可纯粹是我自己给自己安排的呀!),我的小鸡鸡已经按捺不住地昂首挺立了——天哪,这可不行!小鸡鸡你只准老老实实,决不许乱说乱动喔!我闭上眼睛,努力平缓自己躁动的心情,让小鸡鸡安静下来……

我回到了办公室,前面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正剧开始前的序幕而已。我把软塌塌的阴茎尽力下压,然后戴上了那副制做得惟妙惟肖的假阴,这副假阴是我在网上从日本一家公司订购的,还别说,日本货的质量就是好,用专用的胶水粘好后,与我的下身连接得几乎是天衣无缝,不趴近了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那是个西贝货,粘假阴的胶水也要用专用的清洗液才能溶解开,如果硬拉硬拽的话会把我的皮肤拽破的。我的阳具本就不大,戴上了假阴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我的下体还有一星半点男性的特征,而且那不大的阳具还恰到好处的使假阴的中心部分微微鼓了起来——嘻,这就是传说中的「馒头屄」吧?据说有这种「馒头屄」的女人可都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呢。

我的小鸡鸡又在蠢蠢欲动了,似乎要把假阴顶破。「这怎么可以?小贱人,我要好好的处罚你……」我喃喃自语道。我拿起了贞节带,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在网上买来的女式贞节带,是真正的意大利货,前后有两只假阳具的那种,当然前面的那只假阳具已经被我去掉了,后面的假阳具是可以从贞节带后面的孔洞里抽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对肛交产生过快感,在肛门里塞进这样一根假阳具会使我异常难受,我很想放弃在肛门里插入东西,但最后我还是将假阳具插入了我的肛门,因为这能使我有一种更深的受虐的感觉,我需要的就是这种精神上的受虐感:作为一个最下贱的性奴,当然得任打任骂更得任操才行,「前门」不通,就只能用后门奉迎主人了……

我在假阳具上面涂抹了一层润滑液,慢慢地插入我的肛门,但和以前一样,刚把龟头那一截插进肛门我就再也受不了了,只好把假阳具的大部分露在外面,就好象屁股后面长了个小尾巴一样。假阳具的龟头被我的菊花穴夹得紧紧的,绝对不会掉下去,我倒是要时时注意,坐下时千万不能压在假阳具上面。

我将贞节带牢牢地紧固在假阴的外面,就象真正的女人一样,我的小鸡鸡被紧紧地向下压着,再也不能动弹了,我能感觉到小鸡鸡里面的血管一下下的跳动——可怜的小鸡鸡,在这两天里它将始终得不到畅快的发泄,而它的主人——我这个被捆绑被奴役的变装性奴也要在无法满足的欲火中受尽煎熬……天哪,只要想想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就已经让我呼吸急促、浑身发烫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冒着危险做这样疯狂的事情的原因。当然危险虽然有,但我相信我的计划万无一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再说,玩的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要是一点危险也没有,那也就没有什么刺激可言了。

接下来我又穿上了一条肉色的连裤袜。肉色的薄如蝉翼的连裤袜一直是我的最爱,不论春夏秋冬在我的长裤里面都穿着肉色的连裤袜,我喜欢那层薄薄的柔丝紧贴着皮肤的感觉,即使在睡觉时也舍不得脱下,今天我把自己打扮成个变装性奴怎么离得开它呢?在肉色的连裤袜里,金色和黑色相交的丁字形贞节带闪闪发亮,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至于乳罩和丁字裤,我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虽然我喜欢戴着它们的感觉,但让自己彻底暴露的念头最终占了上风。

我又拿起了连体束缚带,那种凉凉的触体感觉使我光溜溜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起来。我开始将它系到我的身上,很快,连体束缚带就在我身上形成了一个个菱形的图案,连体束缚带上面的几根带子将我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了——啊,好性感!这应该是货真价实的「A」罩杯了吧?连体束缚带的尾部从我的胯下穿过在我的背后扣上,将本已被贞节带固紧的下体束缚得更紧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就一古脑将贞节带和连体束缚带上的所有接头都用锁锁上了!现在我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挂了有十几把锁,而开这些锁的钥匙都放在了家里某个角落里,要费尽千辛万苦才能拿到。也就是说在我回到家里之前,这十几把锁是无法打开的,当然贞节带和连体束缚带也就无法从我的身上取下。

下面是关键的一步:我把那双刑具般的高跟鞋套在了脚上!虽然我还坐在椅子上,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变得象是两根木棍,只能直直地伸着再也弯曲不了,而几个脚趾被窝得像个钩子似的勾勾着,和脚面的角度已经成了直角!我以前在家里变装时穿过的高跟鞋最高只有14厘米,那已经让我行走活动极其困难了,今天我这双20厘米的高跟鞋必定会让我的双脚受尽折磨。我拿起两把钢锁,第一次产生了一丝犹豫……迄今为止,我对自己所做的种种束缚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的行动能力,但要是把看这双高跟鞋也锁在脚上的话,我就象从前那些三寸金莲的小脚女人一样,这双脚不再是行走活动的器官,而是成了供男人们赏玩的物件,若是发生什么意外我这双脚可就没法跑没处藏了!

高跟鞋穿在我脚上十分合适,就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唯一遗憾的是我那十个染成了粉红色的脚趾甲也被包在了鞋尖里。听说古代小脚女人的脚除了自己的男人是不能让外人看的,我的脚比她们的更金贵,除了我自己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一个男人的脚趾甲染成性感的粉红色——这只能是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高跟鞋窄窄的帮沿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双脚,显得是那么小巧秀气,她们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使我的两条腿也显得格外修长。高跟鞋的后帮连着的一圈又厚又宽的皮带紧紧地包缠在我的脚腕上,皮圈的接口处一对钢环扣闪闪发亮……其实我原来是准备穿我那双黑色14厘米高跟鞋的,虽然行走艰难,还算应付得了,但在我准备把「道具」装进旅行包时,却鬼使神差地拿起了这双20厘米的高跟鞋,它就好象有一种魔力,让我为它神魂颠倒,让我不能不拿起它……天哪,我爱死了这双高跟鞋,哪怕是天塌地陷也顾不得了!我不再犹豫,「咔咔」两声,我用两把钢锁把这双高跟鞋锁在了自己脚上!这下我的后路可就被彻底的断绝了,今天晚上我已经无法回头,这两把锁的钥匙和其他的一样,藏在我家里的某个角落里,除非回到家里,我的双脚就再也不能摆脱这双刑具般的高跟鞋的禁锢了!

接下来我把脖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说起来脖圈比起其他的束缚好象不算什么,但它却是我今天晚上必不可少的装饰,因为这是一个性奴特有的标志啊!脖圈凉冰冰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的,我只知道把它套上脖子合上卡簧之后,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而那钥匙当然也和其它钥匙一样放在我家里。我的喉结本来就不明显,套上脖圈后完全看不出来了,黑黝黝的脖圈衬映着我雪白的脖颈显得分外醒目,「淫贱的小性奴,这下子你的真面目可要被人家看穿了!」我轻声地对自己说道。脖圈的前后左右各有一个钢环,其它钢环暂时都空着,只有脖圈后面的钢环吊着一副手铐。如果将自已铐住而且是反吊在身后,再自已打开是有很大难度的,我试了许多次,总算能做到打开它,但每次都会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手铐的中间连着一根细小的钢丝绳,就是用它将手铐挂在我的脖圈上的,钢环上还带着个小小的固紧装置,只能把手铐往上拉,拉上去就滑不下来,而拉动手铐的绳子就垂在我的身后,待会儿我只要把它朝下拉就会把我的双手高高地吊在背后,当然现在还不是铐住自已的时候。我在双手上戴上了一副白色的薄纱长筒手套,这既是为的使我显得更加性感,也是为了减轻手铐对我手腕的伤害,我知道这次的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在今后的两天两夜里,我的双手、双脚……乃至我的全部身心都将受尽折磨。我现在就能想象得到,当下礼拜一我来上班时,一定是手腕红肿、满脸憔悴……那样子难免会引起同事们背后议论的,只是现在的我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自从我锁上了这十几把锁之后,我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预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剩下来的用具我将它们重新装到了一个女式的小挎包里,其实剩下来的用具也没有几样了:塞口球,乳头夹,两根细细的铁链子,一根长的有五米多,短的只有30厘米,除此以外还有一把锁和一根肉骨头。至于这根肉骨头的用处,到后面你们就会知道的。我把其它的东西:我脱下来的西服衣裤、内衣内裤、皮鞋,没用上的乳罩和丁字裤,还有我通常带在身边的钱包、证件、手机……统统塞进旅行包又锁进了档案柜里。今后两天我和过去的我将不再有任何联系,自然也就用不到它们了。

办公桌上剩下了几样东西:一件白色的女式风衣,一条红色的长条绸巾,一把车钥匙和那只女式挎包。最后的时候到了,时间已是半夜二点,不能再耽误了。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确信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处。

我穿上了女式风衣——我还不敢疯狂到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走出去,即使是无人的深夜,虽然我心里真的很想很想那么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是我的计划虽然疯狂但却周密之处。这件风衣是我最后的遮羞布,即使发生什么意外也多少有个应付。我穿上了风衣但没有系扣子,而是用那条红色绸巾在腰间系了一圈,显得既俏皮而又富有风韵。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浓妆艳抹的俏脸,两条长长的金色耳链从耳垂搭拉到肩头。风衣的领口大敞着,露出了我雪白的脖颈和脖颈上黑黝黝的脖圈,还有我胸前黑色的束缚带和半只「A」罩杯……哦,这还是太冒险了,我用手把两边领口往里捏了捏,这下露得少些了,但我终究还是没有系上领口的扣子。

「淫贱的小性奴,游戏这就开始吧!」我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做了几个深呼吸,一咬牙,拿起车钥匙和小挎包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我哪里知道,我轻轻迈出的这一小步,却从此将我带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

走廊上的灯已经被我事先弄灭了,这样走廊上的监视器里只能看到个白色的影子,当然电梯里也有监视器,但我知道两间电梯里有一间的监视器是坏的。我只要走过这条走廊,进入那间电梯,下到停车场,再走进我的「二奶车」——那辆红色的小POLO里,我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小半了!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计划得太完美了,甚至觉得计划太谨慎了些,比如说我完全可以暴露的再多……

不过我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一点,这场刺激的游戏很快就出现了意外的状况。首先是我低估了那双高跟鞋的「威力」,穿着它,我的脚好象已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木然的一寸一寸的往前挪,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儿摔倒,脚踝被扭得生痛,幸好我的双手还是自由的,我一只手捏着车钥匙和小挎包,另一只手扶着墙,总算走得平稳了些。

「喀、喀、喀……」高跟鞋敲击水磨石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分外响亮,好象全世界都听得见。「天哪,这声音不会被保安听见吧?不,不会的,保安的值班室在一楼,我这里可是十一楼啊……」我的心紧张得咚咚直跳,却又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我这是在写字楼里变装行走啊!透过走廊的窗户,我能够看见外面繁华的都市夜景,虽然已是午夜,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仍闪耀着美丽的色彩,那些习惯了夜生活的男男女女还在尽情的嘻戏玩乐,又有谁知道在这个外表普通的写字楼里有一个俊秀的变装女孩行走在自己的梦想里?我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脸上也开始发烫,小鸡鸡更是不安分地蠢蠢欲动。如果这时候有外人在场,他会看见一个红唇半开、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的饥渴女人……在公开场合的变装行走强烈地刺激着我,我预感到我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尽量平缓自己跳动的心,还有两天两夜的时间呢,我要将这种强烈的刺激尽可能长的保留着,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比轻易的发泄更令我销魂蚀魄。我尽量挺直了腰抬高了头,感觉自己就象T型台上万众瞩目的模特一样仪态端庄风情万种……眼前明亮起来,前面就是电梯间了。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更大的意外,我竟然听见了二个人的说话声!

「喂,你听,上面有脚步声!」

「我早就听见了!喀、喀、喀好响的,隔着几层楼都听得见!半夜三更的,莫不是闹鬼吧?」

「闹鬼,闹你的大头鬼!楼上那家公司打过招呼了,他们今晚有人加班,就是那个娘娘腔的小子。」

「那个娘娘腔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人长得比武大郎高不了几分,偏偏还做了什么总监,挣的钱比你我两个加起来还多好多倍!他奶奶的,什么狗屁总监?太监还差不多!」

「那个娘娘腔,明明是个男人,头发倒留得老长,还老往身上喷香水,有一天那小子从我身边过了一下,差点儿没把我熏死!」

「咦,不对呀,这声音喀、喀、喀的,好象是穿高跟鞋走路嘛,莫非那娘娘腔今晚假公济私,弄了个鸡来一起‘加班’?」

「你他妈的,亏你想得出来!走,上去看看,说不定能看上一出裸身大战的好戏呢!」天哪,这两个保安竟在背后这样编排我!若是平时我一定要狠狠训斥他们一顿不可!可现在我哪顾得上这些?我唯一的念头是赶紧躲起来不让这两个家伙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可比他们背后编排我的更加不堪!可我能往哪里躲啊?各个写字间的门都是关着的,连我刚刚从里面出来的房间门也已自动碰上了,我唯一可以藏身的就是前面的电梯了!从楼梯间里传来「通、通、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几乎是小跑着到了电梯门前,使劲按住电梯的按钮!

「快,快,快!老天,你快点啊!」我急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真不敢想要是被保安看见会是个什么结果,在我「周密」的计划里可没有这种突发的意外啊!

电梯总算比保安早到了一步,我一头撞进了电梯,电梯门在那两个保安走上来的前一刹那关上了!我靠在电梯的壁墙上气喘吁吁,好险,真吓死我了!该死的保安,深更半夜的不去睡你们的大头觉,跑来巡什么夜!也不知是那根筋扯着了?死保安,臭保安!竟在背后编排我是娘娘腔,还想看我和鸡裸身大战的好戏?你们倒是来看啊,有本事就进来看啊!我看着电梯壁墙上的镜子,我的衣领在刚刚的慌乱中敞得更开了,我脖子上套着的脖圈、黑色的束缚带和半边乳房都露了出来。一半是出于对那两个保安的气恨,一半是出于暴露自己女装身体的欲望,我索性把衣领完全扯开一直露到腰上,这一下我被束缚带勒得鼓鼓的两个乳房和被束缚成一个个美丽菱形的上半身都露了个清清楚楚!嘻……那两个家伙真看见了还不得傻了眼?我对着镜子里假想的保安抛着媚眼,两手捏着我的两个奶头,憋细了嗓子腻声说道:「保安哥哥,来呀,来看小妹裸身大战的好戏啊,要不小妹和哥哥来段裸身大战好不好?嘻嘻,来呀,再看看小妹的大腿,哥哥,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腿吧?嘻嘻,还有小妹的屁股……」我对着电梯的镜子把腿翘在空中摆了几个POSE,又转过身撅起屁股掀起风衣,露出了下身的贞节带还有那根半插半露在我屁眼里的塑料鸡巴!嘻嘻,馋死你们两个土包子!

我对着假想的保安痛痛快快地宣泄了一回,不过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就顾不得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得震耳,几乎是一路小跑钻进了我的小POLO,我怕那两个保安追下来,我不知道我跑路的姿势是滑稽还是性感?绷得直直的两条腿快速倒动着,每一步挪不了几寸远,腰板挺得直直的,两只胳膊象翅膀一样伸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虽说是跑,可比一般人走路还慢得多),我还真有做女人的潜质呢!

当小POLO开上了大马路,我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发现刚刚那一番「电梯惊魂」竟吓出了我一身冷汗!不仅如此,被压得软塌塌的小弟弟还泄了精!假阴里想必已是白糊糊的一片……

「淫妇,贱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你竟然还泄了精!你可真是贱啊!」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其实更多的是得意:再高的高跟鞋我也能穿起来,还能穿着它跑路哦!我要真是个女人,一定是个最淫贱的女人!

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开车实在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我的肛门里还插着一根假阳具,只能半侧着身子,踩刹车和油门都难以控制力度,好在半夜三更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松松快快的开车。只是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好象刚才哪里出了什么差错,恍惚中我竟闯了个红灯,虽然夜深无人,但监视器可是不眠不休的,不用说,罚单是免不了的了……

监视器,监视器!我的心突然揪紧了:我刚才慌不择路,进的是左边的电梯还是右边的电梯?左边的电梯监视器是坏的,右边的是好的,我要是进了右边的电梯……天哪,我刚才在电梯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扭捏作态,连身上的束缚带贞节带都露了出来!天哪天哪,这可怎么得了,我不但被看得清清楚楚,还被监视器记录在案了!天哪,我到底进的是左边还是右边啊?我想得头都大,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进的是哪间电梯,恍恍惚惚间竟又闯了一个红灯!我打开车窗,让夜晚的凉风吹在我发烫的脸上,镇静,镇静,一定要镇静!如果我真的进错了电梯真的被监视器录了像,那帮成天四处遛达的保安可算是找到事干了,一定会小题大做抓住不放的。可他们也不能认定录像里那个妖艳变态的女人就是我呀,当然他们会猜测那女人与我有关,甚至会来找我调查什么的……打死也不能承认!实在不行我就说那天晚上我招了个妓女,就算被警察处理罚款也认了!就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嫖妓也认了!不管怎样,总比让人发现我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只不过……天哪,可怜我现在这副样子只有让别人嫖我的份儿啊,却还得去背嫖妓的黑锅。

我的住处在这个城市五环边上一个新建的小区里,小区还没有完全建好,开发商已经把建好的几栋楼出售了。我住在一栋二十多层高的塔楼里,我的小家在第十六层。

因为小区还没有完全建好,位置也显得偏静了一些,入住的人并不多。建筑工人才离去不久,小区里有几处遗留下来的仓库和工人的临时住所。听说将有另一个建筑队来这里,所以这些遗留下来的临时建筑并没有被拆掉。

我将车子停在离我住处最远的一个仓库边上。这是我早就侦查好了的,从这里到我所住的塔楼只有一条施工时修的土路,路上坑坑洼洼,到处是土坑沙石和乱堆乱放的建筑材料,平时走在上面尚且要东倒西歪,若是穿着我现在脚上的这样一双高跟鞋行走,那该是怎样的一条炼狱之路啊?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景,我的心跳就快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黑暗,空旷的小区里没有任何活动的迹象,几栋高层塔楼里,只有寥寥几个窗口还亮着灯。在我要经过的路边上有一间孤零零的平房,住着一对看场子的老夫妻,我想他们早该进入梦乡了,只是那间平房前面的电线杆上挂了盏几百瓦的大灯泡,雪白的灯光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在我经过那里时,我将被照得无处藏身。

从这个仓库到我住的塔楼有三百多米,这条路我曾经穿着高跟鞋走过好几次——不亲身尝试过我怎么敢做这么疯狂的变装暴露计划?前几次我也是在深夜把车停在这里,然后换上高跟鞋走回家去。那几次我都没敢化成女妆,只是在里面穿上了连裤袜、乳罩、丁字裤,外面还是笔挺的西服衣裤,这样如果碰见人的话,我可以赶紧把高跟鞋脱下来,最起码我可以躲到一堆沙石后面或是草丛里去,只要别人看不见我脚上的高跟鞋就行。

几次穿着高跟鞋在露天行走我连半个人也没有遇见过,虽然每次我都是提心吊胆,尤其是进了我住的塔楼,当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楼时(塔楼的电梯早就停了),我简直分不清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还是我心跳的声音大。从一楼爬到第十六楼,这中间任何一层都可能有一扇门突然打开,而我却没有时间脱下高跟鞋,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我就这么又惊又怕的往楼上走着,任何一点微弱的声响都能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而当我爬到第十六楼走到我的家门口,我的神经终于从临近崩溃的顶点松弛下来,往往就在这时候我的小鸡鸡一泄如注……

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以及随巨大的惊恐之后而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心痒难耐乐此不疲,尝试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到了后来这样仅仅穿着高跟鞋的行走已难以满足我的欲望,我甚至盼望着在那过程中出现点意外……也就是因此,才有了今晚我这样疯狂的计划。

我再一次确定我的观察没有什么遗漏之后,稍稍舒了口气。我必需静下激动的心情来给我的身体装备那些剩下的刑具。

我给自已带上了乳夹链。乳夹链是两个带着锁紧锣母的金属圆环,中间有一根细细的金属链相连,把它们套在我的两个乳头上并锁紧锣母后,不管怎么使劲的拉扯都无法将它从我的乳头上扯落,除非连我的乳头一起扯下来。坚挺的乳头仿佛正等着被禁锢,就像是不屈的女英烈,傲然地面对着敌人的严刑……我幻想着是坏蛋抓住了我,对我施以各样的列罚,他们羞辱我,肆无忌弹地抓揉我的乳房,我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带上了乳头夹。痛疼很快由乳头传进了身体,然而「坏蛋」继续收紧着锣母,使乳夹成为我身体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我在乳夹链的中间再挂上那根细细的五米多长的铁链子,这根细细的铁链将成为对付我的最致命的武器,因为这个链子一旦被拉扯就会让我的乳头产生疼痛,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个三岁孩子的牵扯都会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乳头是很敏感的,它的疼痛会让人难以忍受。尽管我相信这根链子不会落到任何人的手中,但它却能给我带来无比的想像空间。我把那根肉骨头系在了链子的另一端。不知你们看过「猫和老鼠」没有,那里面狗对骨头的亲睐简直是宝贝一样,我想如果能有只野狗抢夺我系在链子上的肉骨头,那我会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到处跑,甚至不知会被拉到什么地方去……这样的情形想想就令我兴奋不已!当然这只不过是想象而已,我并不真的以为我会落到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其实长长的铁链子本身对我的乳头就是一个挑战,它的重量足够让我的乳头产生被虐的痛苦。

那根30厘米的短铁链子则被我挂在了锁在我脚上的高跟鞋的锁圈里,穿着这双高跟鞋我本来就迈不开步子,再栓上这根脚链,无异进一步限制了我的行动,尤其在我的自虐之旅的最后,当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上16层楼梯时将让我倍受折磨,而且在心理上让我感受到我就象一个拖着脚镣的女囚,被押解着踯躅前行……

我把最后一样用具——塞口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然后用最后一把锁把塞口球的束紧带锁紧在我的脑袋后面。我的嘴巴是相对较小的,是古人说的那种樱桃小嘴,每当我把塞口球塞进嘴巴时,都觉得我的嘴巴要被撑破了!一般情况下我并不使用塞口球,因为它会把我的脸撑得变了形,我好不容易化好妆的俏丽面容会变得有些走样。但是今天晚上我还是用上了塞口球,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受虐感到达极致,而且还要用它使我的嘴巴不仅是失去说话的自由,而且彻底失去任何的功能,比如说叼取东西……这样我今晚的变装暴露自虐才更加完美。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今晚的压轴大戏就要上演了!我打开车门,将双脚迈了出去,但刚踩上地面,身子就是一个趔趄,赶紧用手扶住车门才没有摔倒。「天哪,这双要命的高跟鞋!」在那一刻,我又一次产生了一丝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我原来的计划?我完全可以将我的计划变通一下,就这么走回家去而不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一来我变装暴露自虐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而风险却降低了许多,最起码我双手自由穿着高跟鞋走路会轻松许多,即使摔倒也可以用手扶一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双手自由总能对付一下。若是照我计划的那样反铐双手,今天晚上我可就完完全全的身不由己听天由命了!可若是不反铐双手,那原本计划里最刺激的感觉我也就体会不到了。

反铐双手还是不反铐双手?我再次回想了一下我的整个计划。

从这里到我住的塔楼有三百多米,再加上十六层的楼梯,我前几次穿高跟鞋走这一段路要用近三十分钟,今晚穿的是这双高到了极限的高跟鞋,再加上反铐双手无法平衡身体等因素,我会走得慢许多,甚至可能摔几个跟头,我估计会多花三、四倍的时间,也就是大约两个小时。现在已近凌晨三点,而在十月份这个北方的大都市五点多钟天就会亮了,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当我千辛万苦爬到第十六层的家门口时,我的磨难还远没有结束。房门的钥匙压在门外的垫子底下,我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我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掀开垫子,摸到那把门钥匙,再背朝门摸到钥匙孔把钥匙插进去打开房门,这一步虽然难度不大,但我可是在走廊灯的照射下心惊肉跳的做这件事的啊。

当我惊魂稍定走进家门,也只是又一段苦难的开始。我家里所有的房间门都是锁着的,唯一开着的是阳台的门。在阳台顶上有一个圆环,上面用钢丝绳挂着一个小盒子,钢丝绳的另一头用钳子拧固在阳台的栏杆上,我得取下盒子拿出装在里面的钥匙。若在平时,我只需搬把椅子站上去就取到了,而现在我这样子哪里搬得了椅子?即使我搬了椅子,反铐双手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又如何爬得上去?就算我搬来椅子又爬了上去,可我又用什么去取?我的双手吊在脑后伸不出去够不着,连嘴巴都被死死的堵着。要取下钥匙的唯一方法是用我反铐的双手拿起我事先放在阳台的一把小钢锯把钢丝绳锯断!钢丝绳是我在工地上检来的,跟筷子一般粗细,我曾经试过,在正常的情况下,我用小钢锯锯断它要花半个小时。而现在我要用反吊在脑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来锯断它!我估计要比正常情况下多花十倍的时间,也就是五、六个小时!我把钥匙挂在阳台上的另一个用意是:在白天我不能走上阳台。开发商为了赚钱,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小得不能再小了,对面塔楼阳台有人活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我在白天去阳台锯断钢丝绳,无异于向别人公开展示自己是个变态的女装性奴!我只能在夜里去锯那根钢丝绳,而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早晨了,也就是说我得在变装、自缚、不吃不喝也不能大小便(实在忍不住小便可以尿在假阴里)的状态下苦撑苦熬整整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我得拼了命的锯断钢丝绳,否则就得再苦熬上一个白天!

按我的预计,要到了后天也就是礼拜天的早晨我才能取下这把钥匙,而我费尽心血取下的只是把卫生间的钥匙,我要用它打开卫生间去取下一把钥匙。装着下一把钥匙的小木盒装在卫生间马桶旁边一个立着的铁管子里。铁管子直径大约十二、三厘米,高约二十厘米,我前几天特地检来用水泥砌在了马桶旁边,若在平时我只需把手伸进去,几秒钟就可把小木盒取出来,可现在被反铐双手的我用什么部位伸进铁管子取小木盒啊?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倒是勉强可以塞进去,可我的双脚被高跟鞋紧箍得就象两根木头,塞进管子里也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就算伸进去也取不出来呀。要取出小木盒只有一个办法:用水灌满铁管子,让小木盒漂出来。可问题是如何把水从水龙头引进铁管子?所有可以装水的器皿:杯、碗、盆、碟、勺都被我收进了卧室里,而卧室门是锁着的。我本可以用我的嘴巴在水龙头接了水然后吐进铁管子里——可我的嘴巴也被塞口球塞上了!我唯一可以用来盛水的器皿是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我计算过,铁管子的容积大约是二升左右,也就是2000毫升,而我脚上高跟鞋的浅浅鞋尖里还挤着我的脚趾,即使是把两只鞋都灌满,每次也只能倒出5、6毫升的水,也就是说,为了把铁管子灌满,我得用我的高跟鞋灌将近四百次!我得先用堵在我嘴里的塞口球把水龙头顶开,然后侧身坐在浴缸边上,把脚伸到水龙头下面,让冰凉的水灌满我的高跟鞋,然后再慢慢抬起双脚,扭动腰肢,转过身子,再慢慢地把双脚放到地上,一点点地蹭到马桶边上,转过身子坐到马桶上,然后慢慢抬起双脚伸到铁管子上方,倾斜着身子将高跟鞋里的水漓漓拉拉的控出来……这样一串高难度的动作,做一次起码要花上二、三分钟!我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粘,我的动作只会越来越慢,而且一不小心我被捆绑得像个肉棍似的身子就会失去平衡摔个仰八叉或是狗吃屎,而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连扶一下都无法做到,只有直挺挺的摔下去!我估计得花上十几个钟头——也就是要到礼拜天晚上七、八点钟才能灌满铁管子拿到这第二把钥匙!

但这还不是解开我束缚的钥匙,我只能用它打开厨房的门,然后用反铐在背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打开冰箱,把冷冻室最下面的储物抽屉拉出来,灌满水的储物抽屉已经被冷冻了三天早已成了个大冰坨子,而能解脱我的所有的钥匙:手铐的钥匙、脖圈的钥匙、塞口球的钥匙、贞节带的钥匙、连体束缚带的钥匙、高跟鞋的钥匙……就都冻在这个大冰坨子里!我只能卷缩在地上,眼巴巴的等待它的化开……大约要到礼拜一早晨六、七点钟,我才能最终拿到那些钥匙,而那以后我还要费尽周折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尤其是要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打开手铐可绝不是件容易事,我只希望,礼拜一上午我还有口气出现在同事们面前。

多么疯狂的计划!可这疯狂的计划里倾注了我心灵深处那近乎痴迷的梦想。

……在崎岖的小路上,一个被反铐双手的绝色女奴,雪白的赤足被沉重的脚镣和路上的砂石磨得鲜血淋漓,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本该得被严密珍藏的美好春光,那一对女性最隐秘最娇嫩的雪白乳房竟完全露了出来,最不堪的是她的两个乳头竟穿了铁环拴着铁链,她竟是被人牵着乳头一步一扭的挣扎行走,却怎么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在凄风冷雨的深夜,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的绝色女奴还在推碾拉磨,绝色女奴迈着双尖尖窄窄的三寸金莲一步一颤,那双本是供人捧在手心里捏揉把玩不盈三寸的小小脚儿,如今却被充做牛马般的劳役!绝色女奴支持不住瘫倒在地上,她早已又冷又饿,口渴难忍,那根栓在她脖颈上的铁链子却使她不能离开磨盘半步,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躺在地上,伸直了双腿,把一双三寸金莲小脚儿伸出了门外,去接屋檐下滴落的雨水,然后卷曲了双腿,把她樱红的香唇贴在了她的小脚上……

我经常天马行空般的幻想着,有时在梦里,更多的是在做白日梦,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受尽凌辱折磨的绝色女奴,离奇的情节跨越了古代和现代……但不管在哪个故事里,我的双手都被反绑着,有时侯我干脆设想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人齐肩砍掉。我还把自己想象成有两个大奶子的女奴,虐待我的主人们会把两只破鞋栓在我的奶头上,或是在我的奶头上穿上环挂上铃铛。我的双脚也要受尽折磨,若是在现代就要被迫穿上各种各样的高跟鞋,若是在古代,则一定要被缠成小小的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能做男人们的玩物……

我今天的变装自虐计划就是为追寻我的梦想而制定的啊!怎么可以轻易改变?难道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都白费了吗?而且今晚的计划虽然出了几次意外,但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了啊!若是今晚不能实现我的梦想,我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我一定会后悔死的!我不再犹豫,也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关上了车门,把车钥匙挂在我的贞节带前面,我犹如一个怀春少妇似的幻想着:不论是谁得到了这把钥匙,他就成了我终生的主人……

我把两只胳膊腿出了衣袖伸到了身后,吊在脖圈后面的手铐紧挨着我背部赤裸的皮肤,我将双手伸向手铐……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我:太危险了,再想一想再想一想!可我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手铐,当「咔、咔」的两声响过,我知道我的双手已经失去了自由!在手铐的内圈有个小小的按扭,我的手腕伸入时碰到那个按扭,手铐就已经自动合上了!我的束缚还没有真正的完成,在我所有的梦想中,我的双手都要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成为「童子拜观音」的形状:两只前臂被紧贴在一起反折向上,两手手心相对合在一起吊在脖子后面。但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捆绑成那种样子的,我只有尽可能高地把自已的双手吊在背后,来满足自己受虐的感觉了。我只要把垂在我身后的细绳子往下拉就行了,它通过脖圈后面的滑环把我的双手往上吊拉并且固定住——可我的双手已经被铐在身后我用什么拉那根细绳子呀?这我已经尝试过多次了:蹲下身子,让那根细绳子垂到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绳头,再挺直身子往起一站就把我的双手高高的吊在了脖圈的后面!绳子的长度是仔细计算好的,我只要挺直身子就正好把我的双手吊提到了我可以承受的极限。今天我特地把绳子剪短了2厘米,我知道在已经达到极限的情况下哪怕是再提升2厘米也是很冒险的,说不定会把我的手臂弄伤或是弄脱臼。但是强烈的受虐愿望使我顾不上这些了,而且我相信我的身体有足够的柔韧度。当我完成了这个动作,我就真成了个没有胳膊任人践踏的可怜女子,两边衣袖空荡荡的……

我蹲下了身子,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了那根绳头——我想象着自己是个年轻貌美、武功高强的女侠,不幸落入了几个恶匪的手里,两个人高马大的恶匪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拧到背后使劲往上一提——想到这里,我也猛的往起一站身子一挺——

「呜……」若不是塞口球堵住我的嘴,我的惨叫声会把几栋楼的人都吵醒!我痛的差点儿晕过去!胳膊就好象断了一样,从肩膀到手指都失去了知觉!我把身子斜靠在汽车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试着站稳身子,却双腿发颤,怎么也站不稳,刚刚的那一下巨痛仿佛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天哪,这要命的2厘米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把绳子剪短了2厘米,却忘记了我脚上的高跟鞋比往常高了4厘米!所以我是把我的双手拉得比平时的极限提高了6厘米!天哪,我的胳膊没断就是万幸了!我真想不明白,我精心设计、天衣无缝的一场游戏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意外?

我强忍疼痛,终于站直了身子,由于双手的吊坠,我尽可能的高仰着头,挺直了身子,两个带着乳头夹的奶子把身上的风衣顶得老高。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我给自己设计的这条炼狱之路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走完啊!我摇摇晃晃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尽管意外不断,这场游戏总算正常的进行了。

可当我迈出第三步时,却觉得有点不对了:好象有什么东西往后拽着我——天哪,可别再出什么意外,我可再也经受不起了!我慢慢转过身子——天哪,我恨不能大哭一场,我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原来我刚才关车门时,车门夹住了我系在风衣腰间的绸巾!绸巾系的是活扣,再走两步它就会被拽掉了!而绸巾被拽掉之后……天哪,这可怎么办?绸巾很薄,也许可以把它从车门缝里拽出来,可我用什么拽它?我的双手刚有了些知觉,又麻又痒,那是因为血流不畅,此刻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塞着,用牙咬也不行……对了,我还有一双脚,虽然被高跟鞋折磨的又酸又痛,我可以用两只脚夹着绸巾往外拉。我往后退了两步,心慌意乱中忘记了脚上栓着的脚链,脚下一拌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呜……」我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这一屁股正好墩坐在那根假阳具上!假阳具原来露在我屁眼外面的部分猛地全部刺进了我的身体!

「呜……呜……呜……」我抑制不住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痛得身子象条鱼似的乱挺着……平时假阳具只插进我的肛门一个头部,最多只有总长度的三分之一,那是我可以忍受的极限啊,可今天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地没根插了个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多少恢复了些正常的思维,想起来我要干些什么,可低头一看,我真是欲哭无泪:让我受了如此大罪的那条绸巾已经因为我刚刚的一阵胡乱挣扎被拽出了车门,可也从我的腰间完全松开了!唯一的遮羞布风衣虽然还「穿」在我身上,却已是大敞四开、春光尽泄。其实这件风衣只是搭在我的双肩上而已,离开了绸巾的缠绕,它随时都可能从我身上滑落下去!我只能在心里向老天祈祷着,祈祷那件风衣能在我身上多呆一会儿,我再怎么疯狂也不敢设想我将赤身裸体的走完今晚的炼狱之旅!虽然我也曾经幻想过我以女性的相貌和胴体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天哪,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情景就会令我心神激荡情难自己!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做那样的冒险,那实在是太危险了,只要出现一点点意外就会让我身败名裂无法做人。可今天我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却使我面临这样的危险!天哪,我不会这样衰运吧?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戴着脚链又被反铐双手的我来说实在是个艰巨的任务,我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爬起来的办法,我先匍伏在地,脑袋和肩膀顶在地上,靠腰腹的力量一点点的收起两条腿,撅起屁股,成为跪在地上的姿势,再慢慢抬起一条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实在地面,然后慢慢抬起另一条腿,最后两条腿一起使劲,慢慢的站了起来……只是我站得太快了一点,我又一次失去了平衡,这次是向前栽了下去!我只来得及把脸侧了一下,免去了破相之灾,可我被束缚带勒紧、被乳头夹夹着奶头的两个乳房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呜……」这一次我仅发出了一声短短的惨叫,我痛晕过去了!

当我悠悠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可遍体的冰凉以及肛门和乳房处的剧痛很快就使我记起了自己的处境,我泪流满面,却连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天哪,我受的是什么罪啊?老天,你是要惩罚我吗?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更没有祸害过别人,只不过想玩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满足一下自己心底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虽说这愿望有些另类,我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啊?

我真想就这样躺在地上死了算了,永远不再起来。可要是我真的就这么死了,明天的报纸上一定会登出这样的文章:某小区惊现艳妆人妖裸尸……天哪,就算我死了,我的尸体也会被世人嘲笑唾骂,今晚的炼狱之旅我必须走完,否则我就是死都不得安生啊!我挣扎着再一次站了起来,这一次总算没摔倒,但让我欲哭无泪的是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白色的女式风衣已经滑落到了地上!我虽然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可当这情景真实的再现时,我才感受到这情景是多么可怕:现在的我已经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我变装、自缚、自虐……这种种变态的行为都是绝对不能让人看见的啊!那一层薄薄的风衣好歹是个遮羞的屏障,穿着风衣的我就算被人撞见,他们看见的也只是个打扮怪异的妖艳女子而已,可现在呢?我反吊在身后的双臂、夹着乳环挂着链子的乳房、紧裹在身上的连体束缚带、锁在下体上的贞节带都无遮无盖的暴露出来!我不敢想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个样子的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轻薄?羞辱?强暴?从这时起,我的命运已完全由不得自己了!我只有在心里乞求老天爷开恩,不要让我被任何人看见,也不要再发生任何的意外了。「红颜祸水」,此刻的我就是那引人犯罪的祸水啊!唯一还能让我有一丝丝宽慰的是还有一层夜幕做我最后的屏障。

我赤身裸体在土路上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心里更是火烧火燎,我不知道刚才我昏过去了多久,再加上那一番折腾,不知道耗去了多少时间?现在我这副精光赤裸、绳索捆绑、锁链加身的样子,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到家里,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了!虽然我就如以前的小脚女人一样一步三摇慢如龟爬,一步迈不了半尺远,但离我的家总是一步比一步更近了。

也许是因为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两只脚上,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些,可我的两只脚和小腿却是又酸又痛,这时候要是能够坐下来让我把两条腿放松一下该有多好!我拖动着越来越沉重的双脚,眼泪和从塞口球流出的口水滴落到我赤裸的身体上,身后那条拖在地下系着肉骨头的细铁链子也在无情地拉扯着我的奶头……身上和脚上的疼痛强烈的刺激着我,这种被奴役的受虐感觉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我痛苦着、挣扎着、感受着、快乐着……我觉得我已经脱离了俗世种种的羁绊,不再去想这条路会把我带去哪里,甚至也不再去想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只要有了这痛苦并快乐的过程,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已不再重要。

好象过了好久,又好象只过了一小会儿,我走到了土路中间那对看场地的老夫妻的小屋边上,房头电线杆上的大灯泡把周围二、三十米的范围内照得一片雪白,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使我停住了脚步,难道我就这样赤裸裸地走进强烈的灯光里?即使是在无人的深夜,在那些塔楼的数百家住户里,只要有一个人向窗外看上一眼,就会看见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了!但是我不穿过这片灯光,就无法回到我住的塔楼,难道我要在这小屋外面站到天亮吗?

我狠了狠心,走进了明亮的灯光下!虽然刚才摔了两个跟头,身上粘了些灰尘,但我赤裸的胴体在强烈的灯光下仍然白得耀眼,在四周黑暗背景的衬托下,我娇嫩的皮肤晶莹如玉。我看见凸出在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被夹成了紫红色,银白色的铁链子从奶头上拖到地上;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就象圆规的两个尖头一样直直地伸着,两个红色的鞋尖就如两个小小的菱角,一寸一寸的挪动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我的受虐感变得更加强烈!我的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都已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四周的每一片黑暗里都隐藏着一双睁大的眼睛!我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古代,我是一个被人诬陷含冤入狱的女囚,我的身体被蹂躏,我的名声被践踏,我被捆绑着赤身裸体游街示众,我的两个奶头上挂着破鞋,迈着双三寸小脚儿在围观人群的嘲笑唾骂中挣扎……

「呜、呜、呜……」空前强烈的受虐感让我达到了空前的快感,我竟然象个叫床的荡妇一样,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我的小鸡鸡又一次发泄了!如此强烈的发泄让我浑忘了身边的一切,仿佛天地万物都已不再存在,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地杵立在灯光下,陶醉在快感的余韵之中……

「咳、咳、咳……」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吓得我魂飞魄散!我「飞快」地逃出了灯光照耀的地方,当我重新回到了黑暗的隐蔽之中,才敢回头看一看是谁发出了那几声咳嗽。灯光照耀下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而四周的黑暗中也是静悄悄的无声无息。难道刚才那几声咳嗽是我产生的幻觉?

我虽然什么也没看见,心中却还是惊魂不定。刚才我实在是太恣意忘形了,竟然就在雪白如昼的灯光下象个十足的荡妇一样发起骚来!天哪,我刚才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被人看见了?如果真被人看见,那个人下一步又会做些什么?刚才那一阵咳嗽声好像是个男的……天哪,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我刚才表演的一幕后会做些什么?

我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了,我突然感到在我四周的黑暗中充满了危险,似乎有无数面目狰狞、性欲旺盛的男人在向我逼近,这黑暗已不再是保护我的屏障,而是侵犯我的罪犯的最佳掩护了!我慌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尽快地倒动着双脚朝我所住的塔楼走去。我加快脚步还有一个原因:十月的夜风已将我赤裸的身子吹得遍体冰凉,而受凉又使得我尿意频急,虽然夜深无人,而且扮演着这样变态的受虐角色,但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愿意把尿撒到自己的大腿上。

脚下已经是平坦的水泥路面,我住的塔楼就在眼前了。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松弛了一些,同时又有些许欲望未足的感觉:游戏虽然还很漫长,但只要再爬上十六层楼梯,最危险的室外裸露就将过去了,看来这一夜依然又是有惊无险……

突然我的奶头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有一股力量在使劲的拉扯我的奶头!我身不由己的被拉转了身子,踉跄了好几步,差一点儿又摔个跟头。我低头看去,天啊!我一直期盼发生但又一直不相信真会发生的事情摆在了眼前:在我的身后,不知从那儿跑来了三条大狗正抢夺着那个系在链子上的肉骨头!我吓呆了,这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会产生什么样的可怕后果,而只是担心狗会伤害到我,从小到大我对狗一直有种莫名的恐惧,不管是条什么样的狗我都会远远的躲开它,而现在竟然一下子跑出来三条狗!

三条狗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我,似乎对我深具戒心。它们哪里知道,其实我对它们的怕远甚于它们对我的怕。它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争夺那块肉骨头,但它们的每一次抢夺,都让我的两个奶头产生巨大的疼痛。

三条狗不断的撕咬着拉扯着肉骨头,试图将肉骨头从链子上分离出来。我真是后悔万分:我干吗不系得松一些,狗只要把肉骨头叼走我就可以解脱了啊。奶头的痛使我不得不向狗靠拢,使链子不至于被狗们拉得太紧,然而在狗的心目中一定是把我的这种举动当成是要和它们抢夺肉骨头了,它们本能地要离我这只两条腿的「大狗」更远一些,而其结果又迫使我进一步向狗们追去,而这又使得狗们在互相争夺的同时不停的向远处跑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已危险的处境:如果我不能忍受奶头的疼痛的话,我将不得不被狗牵着走,我的命运将由这几条无知无觉的动物主宰,而它们却是随心所欲的把我拉向某个未知的地方!天哪,天哪!好狗狗,亲狗狗,狗爷爷,狗祖宗!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明天买一大堆肉骨头孝敬你们,求求你们赶快放了我,求求你们了啊!

狗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它们就算懂人话也听不清我‘呜呜呜’的说了些什么,而奶头剧烈的疼痛使我除了尽量向狗们靠拢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我以前听谁说起过,痛苦和危险的处境会激发出人体内的潜能。我真不敢相信,双脚被禁锢在20公分高跟的高跟鞋里两条腿之间拴着根三十公分铁链子的我,竟然能行走得如此之快。实际上我已经不是在走而是一蹦一跳的小跑了,虽然我一步迈不了几寸远,可我两条腿倒动的频率却快得惊人,「喀喀喀喀喀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我心里不禁一声悲叹:要是我刚才就以这样的速度行走,我完全可以在狗们发现我之前就回到我住的塔楼的,可现在我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我跑得再快也没有狗跑得快啊,更何况我跑得越快离我的家也就越远了啊!

三条狗互相撕扯着抢夺那根肉骨头,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向我这边窜过来,链子就会松弛下来,这会缓解一下奶头的疼痛,让我短暂的轻松一会儿。但更多的时候链子都是绷得紧紧的,奶头的疼痛使得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马上就要昏过去了!可疼痛和羞耻使得我连昏过去都成为了奢望,我只有机械般的迈动双脚,乖乖的跟随着狗,走向那不可知的黑暗。

狗们一会儿把我拉向这一边,一会儿又把我拉向这那一边,我已经看不见我住的塔楼了,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小区的围墙。这围墙是小区与外界的分界线,这里离我所住的塔楼已经有好几百米了。天哪,狗爷爷,狗祖宗!求求你们把我往回拉吧,趁着天还没有亮,趁着我还没有被人发现,要是再晚我可就惨了啊!

我曾经幻想过我是一个被人奴役的女奴,可现在我却成了三个没有思想的畜牲的奴隶,这是一件多么羞耻又是多么变态的事情啊!而这种变态的羞耻令我在感到惊恐、痛苦的同时,内心深处又有种莫名的兴奋。我把肉骨头拴在链子上不就是暗暗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吗?虽然我从来没有设想过它会真的发生,现在这个意外竟真真真真的发生了!在我的幻想里一直是盼望着被一个比自已低下被自已瞧不起的人奴役和虐待的,因为这样更能体现我的无助和可怜,更能增添被凌辱、被践踏的感受。现在我被狗奴役着,这远比我的幻想更刺激百倍,我竟然被几条比最低贱的人还要下贱的狗支配着!也就是因为有这种强烈的被奴役的快感支撑着,我虽然被狗牵拉得跌跌撞撞东倒西歪,但就像个逆来顺受的女奴,默默的承受着,努力跟上主人的脚步,否则的话我会因为绝望而瘫倒的。

狗们已经将我拉到了围墙边上,幸亏还有这么一道围墙,它使我不至于被三条狗拉到小区以外的地方。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因为我想起在这堵墙的不远处有个缺口……天啊!如果狗将我拉向那里该怎么办啊?

狗们似乎知晓了我的心思并决心要更进一步的惩罚我,一条狗在抢到了肉骨头后,开始向那缺口窜去。焦急之中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狗的行动,只盼那狗在没有到达缺口之前能改变方向。我的期盼和祈祷并没有改变我的命运,那狗在到达缺口时毫不犹豫地就冲了出去,奶头的剧痛使我双眼一黑险些昏厥过去。围墙缺口的地下有一堆杂乱的砖块,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的我连蹦带跳的被拉出了围墙居然没有摔跟头,不能不说是个奇迹。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成了狗的奴隶,只能老老实实、俯首贴耳的跟着狗小跑着,只要我稍有停滞,狗们就会惩罚我的奶头,让我屈服于狗的「命令」。天哪,这是一个多么诡异的情景啊:三条狗在前面边跑边互相撕扯着,后面却有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的艳丽女子迈着碎步小跑着亦步亦趋……

我被狗牵扯着离开小区越来越远了,而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的害怕起来!在这之前我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处境,总觉得我不会真的有事的,最后关头一定会出现个奇迹使我摆脱困境。可到了现在,我的理智终于使我明白,我精心策划的‘完美计划’彻底失败了,这一场刺激的游戏已经变成了一场灾难!

我无法预知现在的时间,但我明白,即使我现在就挣脱狗对我的控制,我也不可能在天亮以前回到我的小屋了,要不了多久,出门溜早的大爷大妈们就会出现在小区的空地上,这条小区外的马路上也会有为了生计而早起奔波的人们来来往往,我这个淫荡变态的样子不可避免的要被人发现了!何况直到现在我还根本没有任何希望挣脱狗对我的控制!天哪,怎么办?怎么办啊?要不了多久,阳光就会普照大地,而我就会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观赏了!天哪,要是地上能裂开一道缝该有多好,我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是羞耻?是痛苦?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眼泪意味着什么……

好像只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东方的天际已经蒙蒙亮了,那可怕的结果不可避免的将会到来!深深的听天由命的无奈攫紧了我的全部意识:「完了,我完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我这一辈子都要被人这样牵着奴役着……‘

狗们头也不回地向前跑着,它们已经把我拉到一片拆迁留下的空地上,空地的边上有几间外表破旧的平房。这几条狗难道是这破房子家的?这破房子里住的是家老实厚道的人家吧?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家不会想到世界上还会有以变装自虐为乐的,也许他们能帮我摆脱狗的控制。只是我该怎样向他们解释我这一身奇怪的「行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男儿本色」,哪怕他们把我当成一只「鸡」。我就说我是个坐台的小姐,得罪了人被捆绑虐待……只是我连嘴巴都被堵着,要是没人给我取下塞口球,就算我有口吐莲花之能,又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天哪,要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居民一看见我就打110报警可怎么办?那可是最最糟糕的结果了!

狗们在破房子前嘶咬起来,其中的一条狗或许是想借助主人的帮助而不停地狂叫着。那几间房子虽然破旧,面积倒是不小,门前是用一些破木头破铁皮之类的废物围起的小院子,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破烂。小院的门是个东倒西歪什么也挡不住的铁栅栏,狗们早就穿过了铁栏门进了院子,这倒让我有了个难得的喘息机会,要知道,自从狗们出现之后,我就一直带着全身的「装备」处在不停的跑动之中,可以想象我的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此刻我终于能够停下来了。疼痛一下子充满了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一双脚,平日里我是最以这双脚为傲的啊!小巧、白嫩、秀气,脚踵平滑,脚趾圆润……就算在女孩子里面也难找出一双这样漂亮的脚,可今天这双脚穿着这样双高跟鞋跑了这么远跑得这么快,都是我啊,是我害得她们遭了这样大的罪……

「他妈的!你们这几条瘟狗!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一铁锅把你们煮来吃了!」破房子里传出一个破锣般的声音,接着,破房子的门猛的被拉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来!虽然从我被狗拉出了围墙就已经知道这结果是不可避免的了,可当我被人发现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耻辱感还是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我倒宁愿自己干脆昏死过去!我直挺挺地呆立在铁栏门口,连躲藏的意识也没有了!(其实就算我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我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被人看见了,我被人看见了,我被人看见了……我的下一个感觉是有一股热流流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失禁了!温热的尿液裹着先前泄出的精液从我下身的假阴里冒出来,流到我的大腿上,再一路往下,流到我的小腿,流到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上……

逆着房子里射出的灯光,我看见走出来的是个上身赤裸、个子高大的男人。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我,他似乎更关心他的那几条狗。

「他妈的!一根破骨头也值得你们几条瘟狗抢来抢去的?老子什么好东西没喂过你们?不要叫不要抢!老子明天整几个人肉包子让你们开开眼!」我的心哆嗦了起来:人肉包子?天哪,他是说真的还是随便说说?他……他……他不会把我剁了做人肉包子吧?我正在提心吊胆间,那男人飞起一脚,向掉在地上的肉骨头踢去!

「呜……」肉骨头带着铁链子一起飞了出去,我发出了一声惨叫,我的奶头要被拉断了!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男人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他走近我,就着屋里射出的灯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我来,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惊叹,我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天哪,今晚我计划得好好的这场「游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男人揪了揪我的奶头,「呜……」我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男人却置若罔闻,他的目光从我的奶头转向乳头夹,又转向了连着乳头夹的铁链子,然后捡起了那根铁链子转过身子背着手向屋里走去,而我则「呜……呜……」的叫着,象条狗一样,被他牵进了那间破房子。

房内的灯光强烈得刺眼,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屋子里散发出的那股难闻的酸臭味,灯光下我的身体无处躲藏、纤毫毕现,白晰而性感的身体现在只能无助的任人观赏,我的身子已由不得我自己了,不论是谁,只要牵着这根铁链子,就能把我象条狗似的牵来拽去。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屋里的灯光,只见男人正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察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这男人有一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厚嘴唇,塌鼻子,小眼睛,是那种典型的民工样,此刻这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身子上,黑乎乎的双手不时的摸摸我身上的手铐、脖圈、束缚带、乳头夹、塞口球、高跟鞋……以及那十几把大大小小的钢锁,甚至还把鼻子凑到我的腿上闻了闻。天哪,我真不敢想象,我沾满了尿液和精液的腿上会是种什么味道?这男人最感兴趣的是我的下体,他用手指试探着碰碰我的阴部,锁在我下体的贞节带让他大失所望,也保守住了我最隐密的秘密。看着这男人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样子,我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这八成是个收破烂的民工,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许我能够想办法把他蒙混过去。还有,这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好象在哪见到过?只是我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定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小姐你……你……你吃了吗?」男人结结巴巴开口说话了。即使在这样难堪的境地,听了他的活,我仍然禁不住要笑起来:这民工还真不是一般的苯啊,这种时候竟然问我吃了没有!老天,你用用脑子!我这样子能吃饭吗?男人这番不知所云的话更给我增添了几分希望:这样苯的人想必可以比较容易的蒙混过去吧?

「呜……呜……」我用呜呜的叫声提醒他我的处境。

「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你的嘴巴还是堵着的!」那男人东翻西翻的找出一把剪刀,在我头上身上比划了几下又放下了:「不行不行,我这一剪不就成了破坏现场吗?不行,不能剪,我还是问问清楚再说。」由于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原本兴奋刺激的心情已是荡然无存,浑身上下更是疼痛难忍,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尽早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脱离这尴尬的处境,可眼前这民工真是苯得可恶,竟然还说什么不能破坏现场!

「这个……这个……小姐你是出来卖的吗?」男人又结结巴巴地开口了。这呆头呆脑的家伙,看样子就是性欲旺盛一身憨力,路边的土鸡大概搞过不少。

「呜……呜……」我只有边呜呜叫着边使劲摇头。

「那……那……小姐身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呜……呜……」我除了继续呜呜叫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我嘴巴没被堵着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身上这奇怪的着装。

「哦,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是遇见坏人了!是那些坏人把小姐你整成这个样子的!」

「呜……呜……」我一个劲的连连点头,这呆头呆脑的家伙还真有点可爱呢,替我想出了最合理的解释。

「那些坏人抢了小姐你多少钱?他们干……干……干上你了吧?他妈的,那几个家伙还真是狗屎运,人财两得啊!」我连呜呜叫也发不出了,对这家伙丰富的联想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妈的,人财两得也就罢了,凭什么还把人锁起来?让老子干看着搞不得!他妈的,那几个王八蛋!」他越说越气,翻出了一部手机(这年头,收破烂的也用上手机了)。我听得几乎抓狂了:这苯家伙居然因为干看着我「搞不得」而气恨!更可怕的是,他拿出手机想干什么啊?

「他妈的,老子报110,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几个家伙!」

「呜……呜……」我拼命地摇头,他却恍若未闻,顾自往下说道:「老子报110,就说有个做鸡的小姐被人强奸了……他妈的,做鸡的被人强奸,这种事110会信吗?」

「呜(不会)……呜(不会)……」我拼命地摇头。

「那老子就说有个……有个女……女大学生被人强奸了,还被抢了钱。不过你这女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大学生……管他的,把110叫来再说。」

「呜(不要)……呜(不要)……」我更加拼命地摇头,更加大声地呜呜叫着。他总算看到了我的反映:「怎么,老子报110你还不愿意?你钱也被抢了,人也被干了,还不愿意报110?哦,我明白了,你是怕丑怕丢人,宁肯自己吃亏了事。」

「呜(是的)……呜(是的)……」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心里对眼前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起了种感激之情:这男人虽然苯,还算善解人意。

「既然不报110,那你从那来回那去,免得被人看见老子屋里有个光屁股的,还以为老子乱搞女人,坏了老子的名声,我可不是那种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竟牵着连着我奶头的链子把我拉出了那间破屋子,又拉出了那个破院子,然后把那根栓着肉骨头的铁链子往我脖子上一挂,转身回屋去了!天哪,这算什么男人?竟然把我这么一个可怜无助、光溜溜的「美女」推出门外!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我自伤自怜,好象自己真成了个没人要的女人……

「嘀……嘀……」喇叭声惊醒了我,马路的远处有辆汽车开了过来!而更让我魂飞天外的是我骇然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我本能地「飞扑」进了那间破屋子,我已无路可走,这凌乱肮脏、臭气熏天的破屋子已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咦,你又进来干啥?出去出去!老子可没占你啥便宜!出去出去!不然我可报110了,就说有个女流氓骚扰我!」边说边往外推我。天哪,我要是出了屋子,那可就成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了!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咦,你这是干啥?还赖上我了!我跟你说,你赶紧出去,我可真报110了,反正出丑丢人的又不是我!」

「呜……呜……」天哪,我怎么敢出去?又怎么敢让他报警?我只有把我的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碰着……我竟然给这个我一向看不起的民工下跪磕头!天哪,我真是贱哪!

「你给我磕头干啥?报110你又怕出丑丢人,你想躲在我屋里?我告诉你,一会儿往我这送货拉货的人可就来了,来来往往的人看你的光屁股你就不怕丢人?我说你还是赶紧走,心一横眼一闭走回家不就完事了?出丑丢人也就是这一回。你反正也被人干过不值钱了,再丢次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竟开导起我来,开导的理由又是如此可笑!但他说的也确有道理:我总不能一直躲在他这间破屋子里,他一个收破烂的,‘送货拉货’都是些什么人可想而知,再怎么我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人现眼。更重要的是,我这一身的「行头」总得取下来啊,虽说这收破烂的可以用剪刀、钢锯来弄开,可对此我心里有种出于本能的恐惧:如果我身上真的一丝不挂了之后,这粗壮傻苯的家伙难免会按捺不住「侵犯」我的,那我的真面目可就彻底暴露了!何况这家伙出于「不破坏现场」的理由,根本就不打算取下我身上的「行头」。唯一的办法是尽快的不被人看见的回到我自己的家,然后我再一个人慢慢的解开这浑身的束缚,尽管那过程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可问题是我怎么才能让这家伙明白我的意思啊?

「呜……呜……」我跪在地上把头向我住的小区方向一下一下地摆着,我心里实在半分把握也没有:这苯家伙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呜呜叫唤个啥?还摇头摆尾的,你是个啥意思你就说出来嘛——我又忘了,你嘴巴被堵着哩!这我可不能给你解开,我得保留现场,要不然万一真碰上警察,我可说不清楚。你这头一摆一摆的……你是不是要说你就住在旁边那个小区里?」

「呜……呜……」我连连点头,老天有眼,这家伙还没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那你是想让我去你家叫人来接你?你又呜呜叫唤个啥哩?你家里没人?那你是个啥意思?难道还想让我送你回家?你倒想得美哩,老子可不趟这混水,又没啥好处……」

「呜(我给钱)……呜(我给钱)……」我使劲点头,这家伙的话提醒了我,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给钱他有什么不肯干的?可我这意思他能明白吗?

「你是说你愿意给钱?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给钱不给钱,问题是这事我可担着风险哩,万一碰上个警察还是别的啥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能不怀疑我么?这样吧,你就给我……五百……五百八十元!我这可是担着风险,担着大风险哩!你愿意给,我就送你回家,不愿意给,你就自己走回去!我这可完全是做好事助人为乐呢!」

「呜(我给)……呜(我给)……」我拼命使劲点头,这家伙小气八拉的,别说要我五百八十元,就是五千八百元我也得给呀。

「那咱可说好了,五百八十元,不许反悔!你那个小区现在修好的有四栋楼,你住在那栋?A座?B座……(我赶紧点头)B座?小姐你还真住得好哦,B座,屄座!哈哈哈!」他邪邪地笑了起来,我再气愤也只能压在心里,这种低素质的人不值得和他们计较,反正我回到家里把钱给了他之后,就再也不会和这种人打交道了。

「你们那栋楼有二十几层吧?你住在第几层?我慢慢数,数到了你就点头。一、二、三……十六……十六楼!一层楼是八套房子吧?你住在几号啊?一、二、三……七……七号!

B座,十六楼,七号,嘿嘿嘿,老子猜的果然不错!」我真的对眼前这外表又蠢又苯的收破烂民工有些看不透了,好象我的心事他都猜得到,轻易地就知道了我的确切地址,而且对小区的情况也很熟悉,还有他说他猜的果然不错又是什么意思?这收破烂的并不象他的外表那样蠢苯,他会不会把我送回家之后对我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只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我家在几楼几号都‘告诉’他了,再说除了相信他我也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啊!

收破烂的用一床大棉被把我连头带脚一裹,堆在三轮板车上拉着我就上路了。棉被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不但脏得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还有一股臭脚丫味熏的我差点儿闭过气去。我有时会看见那些民工蹬着辆脏兮兮的三轮板车拉着各种杂物在大街小巷游窜,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三轮板车上的「货物」。虽然有这么厚厚的一层‘遮羞布’盖着,我还是把身子卷缩成了一团,生怕我身体的哪一部分露了出去,即使这样,也不能使我提心吊胆的心情放松一点。这一路上是否会被人识破?小区门口的保安会不会检查这辆三轮上的「货物」?到了我住的塔楼我又该如何上楼?就算是回到了家里,还有三重要命的关坎等着我呢……尤其令我心烦意乱的是回到家里以后如何尽快的把这收破烂的打发走?收破烂的却轻松得很,一路上哼着怪腔怪声的小调,把三轮板车在土路上蹬得飞快,我本就浑身酸痛,这下更是被他颠得要散了架。

回家的路出人意料的顺利,就连小区门口一贯假模假式的保安,这收破烂的打了声招呼就堂然而过。到了楼门口,他连着脏兮兮臭哄哄的被子把我象个口袋一样扛在肩上,我的头倒是被蒙得严严实实,可我的脚和小腿却感到一股凉气,他顾头不顾尾地把我的脚露在了外面!一个收破烂的,大清早扛着卷脏兮兮的的被子,被子下面露出双穿着性感高跟鞋的肉丝脚……天哪,这要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可我毫无办法,连呜呜的叫声也不敢发出,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收破烂的一口气爬上了十六楼,幸亏这时电梯已开,楼梯上没遇见什么人。

「B座,十六楼,七号。」收破烂的大声念着,顺手把我往门口一丢,就象扔一包破烂一样。

「喂,是把你丢在这门口,还是把你送进屋里去?」收破烂的声音就如打雷一样,听得我心直发颤,天哪,拜托你小点声音,你要让全楼的人都听见吗?

「不行,我得把你送进屋里去才行,不把你送进屋里,我那五百八十元怎么给我?过了今天你还会认帐吗?喂,要进屋怎么进?有没有钥匙?还是找开锁的来开门?」

「呜……呜……」我把头向着门口地下的垫子点了又点。收破烂的掀开了垫子,他还真有猜谜的天才,我的意思他总能猜得到。可他紧接着的几句话又让我欲哭无泪:「有钥匙我也不能给你开,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去开别人家的门,这可是个原则问题。你要是能开你就来开,你要是开不了,我就去找个开锁的……」天哪,这是个什么人哪,一个收破烂的还讲起原则来了!我不能就这样呆在过道上,这层楼其他七个住户只要有一个人走出来我就完蛋了!虽然用反铐在脖子后面的双手捡起钥匙开门我已经试过多次,可那是我一个人沉浸在受虐的梦想时做的,在我的梦想里施虐的主人英俊潇洒、高贵不凡……而现在我要在真实的场景里当着这么一个丑陋粗俗脏臭的收破烂的面做这样的事。无比强烈的羞辱和受虐感让我几乎窒息,我真希望我只不过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可是这强烈的羞辱和受虐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仰面躺在地上,蛇一样的扭动着身子,反铐在脖子后面的双手在地上摸来摸去……天哪,总算摸到了!这一夜的身心煎熬已使我濒临崩溃,平时并不太难的动作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收破烂的竟拎着连着乳头夹的链子把我拉了起来!接着又手拉脚踢,把我摆成背靠着门跪在地上的姿势——要开门我只有摆成这种姿势,可是不应该由他把我摆成这种姿势啊,而且是如此的粗暴,他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用早已酸痛麻木的双手攥紧钥匙摸索着门上的锁眼……天哪,此刻的我是如此下贱、如此淫荡!我赤裸的身子感受到了一道灼灼的目光,收破烂的死盯着我,他的眼睛充满着一种野兽般的占有欲望!而我就是在这样的目光视奸之下裸露着、束缚着、扭动着……羞辱和受虐的感觉愈加强烈,我攥着钥匙的双手颤抖得没有了半点力气,我的身子飘飘荡荡似乎飘上了云间……我竟在这种时刻这种情景之下又一次的泄了!我被堵塞着的嘴巴「呜呜呜」的叫唤着,被束缚着的身子就象一条离了水的鱼一下又一下的乱挺乱动,假阴的屄眼里冒出了乳白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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